“对对对,咱家四安能够平安长大不?还有二财还能有子嗣不?”锦老三担心这个宝贝孙子能不能活下来,一天到头都在喝药,没有哪天不喝的。
再好的身体也不禁这么喝法。
也不知咋就那么倒霉,她们俩房人丁那么稀薄。不像老二一家,生个不停。
说到这,锦大婆子叹了一口气,“我们俩房家门运都是下下签。今年别求暴富要是能守财那还算幸运,不然就是破财了,甚至会一贫如洗,打哪儿来回哪儿去。 ”
一听这话,锦老大和锦老三感觉哪哪都不好了,打哪儿来回哪儿去,不就是说她们要打道回乡下。
已经在镇上混得如鱼得水了,要是再回乡下,锦老大和锦老三光是想着都怕了。
他们最讨厌就是回乡下了,过惯了好日子怎么可能再过贫穷的苦日子。
一想到回到乡下那破地方,俩人全身上下都写着满满的抗拒。
一直在村里显摆着,要是灰溜溜回去,多丢脸!
“这怎么可能?这什么破签呀?压根就不准。”
他们铺子的生意这样稳稳当当坐下去,怎么可能会破财。
“这破庙就是胡说八道,骗人钱的。”
一听到不好的消息,谁都不愿意去相信。